羊水提前破裂,老公却把我锁在房间里,让我晚点生。
只因父亲临死前曾立下遗嘱,我和继妹谁先生下孩子,沈家偌大的家产就由谁继承。
而我那刚丧夫的继妹沈晚晚也在今晚发动。
我趴在地上,温热的羊水直往外涌。
谢辞渊却半点不在乎我和孩子的死活。
“晚晚没了老公已经够可怜了,就不能让她先生吗?”
“再说了,你这才怀孕八个月,都没足月,生什么孩子?”
他说完就准备离开,却被我拽住裤脚。
“求你了,送我去医院。”
宫缩频率越发加快,疼得我冷汗直冒。
“只要你送我去医院,我保证不会和她争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要,只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!”
我声嘶力竭地哀求着。
谢辞渊却冷冷地踢开我的手,眼神中满是厌恶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就是想抢在前面,好让所有遗产变成你的。”
“你老实在家待着,等晚晚生完孩子,我会马上来接你的。”
可谢辞渊最后还是食言了。
等他想起来家里还有我的时候,留给他的只有一大一小的两具尸体。
......
砰的一声,谢辞渊将画室的门反锁。
我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。
每一次宫缩都像是有无数钢针同时刺入我的腹部,疼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。
我咬紧牙关,尽力不让自己保持冷静,但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滑落。
“宝宝,坚持住......”
等缓过来后,我摸索着将地上的手机捡起,拨打了急救电话。
接线员很快就给我找到了最近的医院。
“一个小时后救护车就能赶到,在此期间请您尽量保持清醒。”
宫缩越来越急促,我深吸一口气,追问道:“你们还能再快点吗?我怕孩子在肚子里面待太久会缺氧。”
接线员轻声安慰,“请您放心,我们妇产科的医生都是专业的。”
她又陆陆续续给我说了很多缓解生产痛的办法。
可是这些都没用,冥冥之中,我感觉这胎靠自然生产根本生不下来。
再拖下去,孩子会被活生生憋死在腹中的!
接线员沉默片刻,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。
好消息是她替我联系到了最近的私立医院。
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赶到。
坏消息是医院的妇产科医生全都在为一个即将临盆的女人服务。
我顿时明白了那个人指的是沈晚晚。
但她接着补充,“有位女医生刚刚说愿意来。”
悬着的心还没放下,接线员又说她来不了。
“抱歉,那位包下私人医院的谢先生听说是北湾别墅的,不让那位女医生出诊。”
我听到这里,心中的绝望更甚。
原来,谢辞渊不仅将我锁在画室,还阻止了唯一可能来救我的医生。
他究竟有多狠心,才能做到这个地步?
“求求你,再想想办法......”
接线员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然后说:“女士,您的情况我非常理解。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催促救援队伍,让他们尽快赶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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